姜晚聽不清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么。 只知道厲衍川神色急切,深夜離去。 她沒多問,也不需要多問。 兩米寬的床只她一人,往常夜里總想念厲衍川,喜歡睡沾有他味道的枕頭以慰相思。 今天正好換了床單,粉粉的,也沒有他的味道。 姜晚近來,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自在。 …… 后來她才知道,那天晚上,厲衍川徹夜未歸,是在夏柔那過的。 許是欲望無處發泄? 他破天荒的,連老太太的心思都不顧了在外邊留宿。 這一切,姜晚原也只是猜測,畢竟厲衍川這人一貫潔身自好,哪怕欲望極甚,這三年卻也不曾在外頭拈花惹草。 那樣的身份地位,多少人上趕著給他塞女人,他身邊,卻連秘書都是男的。 只除了……夏柔。 可第二日下午,夏柔便光明正大來了醫院找她,一身優雅的白裙,笑容溫柔靦腆……也綠茶。 “晚晚,我是來復查的,順便看看你,順便……也想和你聊聊。” “聊什么?” “厲衍川。” 姜晚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