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的手在顫,鼻尖酸澀,眼圈也有些紅,不知怎的,想哭。 “太太,戒指。” 厲衍川單膝跪在地上,抬頭望見姜晚濕潤的眸。 他知自己行為有效,姜晚吃這一套。 她還是愛他,對他心軟。 許久不動,厲衍川忽的有些緊張,俊臉上難得一次,多了些急迫,“晚晚,你不高興?” 姜晚搖頭,她總是高興的。 十年,整整十年,要說完全放下,的確很難。可如今姜晚自己也分不清,對厲衍川是什么心思。 那樣的復雜。 戒指已經被厲衍川強行戴在無名指上,他拉著她走到了后臺休息室。 滿滿當當的婚紗。 仿佛置身白色海洋。 更衣室里無人,厲衍川黑眸幽暗,緊凝著她的嬌嫩的臉,將她按在鏡子上親吻,“要不要試試婚紗?” 氣息灼熱噴灑,密密麻麻的落在她臉上、唇上、頸項上。 姜晚身子發顫。 她越發地抵擋不住,只聽見男人在耳邊低啞的嗓音。 “過去種種,我都可以彌補。往后你想把家里裝成什么風格,就什么風格,住不慣就換一套房子……我每天的衣食住行都由你來安排,你想讓我戴什么樣的領帶,就戴哪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