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攀著誰爬的,對她來說都沒有區別。 而厲衍川,竟留著這種人在身邊…… 他放下酒杯。 “所以厲總找我,應該不是為了敘舊吧?” 厲衍川嘲諷,“我們有什么舊可敘?!?br/> “晚晚,山山,你那段失敗的婚姻,怎么不算舊?” “啪”的一下。 話音剛落下,男人瞳仁驟縮,氣息在那瞬間凜冽—— “厲總那么大火氣?美人相伴,沒人幫你消消火?”符星文絲毫不慌,饒有興致地觀察著他。 半晌才若有所思地笑開。 四年了。 看起來厲衍川,沒什么長進。 只有白晴禾難為情,偷偷打量著身側的男人,不知是故意還是當真清純害羞,臉一下子就紅了,羞澀地低著頭。 “符總不要開玩笑,我是厲總的助理,也是……血包?!?br/> “血包?”他了然,卻不肯放過厲衍川,“那給錢就是了,何必養在身邊。厲衍川,你原來就這么好心?怎的從前,不見你對晚晚那么好心。” 他咄咄逼人。 厲衍川手扣著酒杯,沉默不語,黑眸漆黑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