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 夏澤安緩緩轉過頭去看她,眼里慍色愈濃。 他抿緊了唇,沒有溫度的眸子落在她臉上,“林小姐果真,對我意見極大。我倒挺好奇的,你突然那么大的氣性,憑什么?” 憑她逃婚。 還是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 林香盼從不覺得心虛。 她哪怕被男人按著腦袋,肆意懲罰時,也仍舊倔強地揚起眼看他。 是他沒做到對她的承諾。 一早本也不抱希望,可偏偏是他主動提及,說要將媽媽接過來參加婚禮,到頭來,卻無情將人丟在路上。 “你好像沒覺著自己有錯?” 他一把將人推到了床上。 力道很大。 即便床墊柔軟,也仍舊有些磕碰的疼。 林香盼卻迅速爬起來,回身燦然一笑。 本來就沒錯。 “我只是沒想到,夏大少也是這種……過河拆橋,不顧廉恥的德性!” “不顧……廉恥。”夏澤安甚至聽到這個詞都怔了一下。 他看了她一眼,嗓音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