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仨人的交際圈子差不多,需要見的人也幾乎一樣,都在70團,見個面道個別最多再吃個飯,一天時間足夠了。
“首長……”成才忽然喊了一聲。
“別叫我首長。”袁朗看了他一眼,道:“能不能叫我首長還不一定呢,還得看你們的表現。什么事,說吧?”
“我想問,我們有機會參加實戰嗎?”成才看著袁朗,道:“還有個問題憋在心里很久了,都說老a老a的,我們馬上就要加入老a了,那老a究竟是個啥意思?”
袁朗想了想,擼袖子,將左前臂上的一個疤露了出來。
“m16,近距穿透,好在沒傷到骨頭,有一個衛生員,手拿衛生球從這頭杵到那頭,這就算消了毒。”
袁朗說完轉身就走了。頗有幾分裝完逼就閃的風采。
羅森,許三多和伍六一一起去看了看史今,中午還被他留下來吃了個飯。
對于三人能夠有更好的未來史今替他們非常高興,同時對于自已現在的生活也很滿意,言語中有著對羅森的感激,也有對伍六一和許三多的囑咐。
告別史今時,羅森心里有點酸溜溜的,而許三多和伍六一的眼圈則都紅了。
晚上。
熄燈后,許三多忽然問道:“羅森,你說我去老a算是有意義的事嗎?”
“是。”
“許三多,你有沒有想過你當兵的意義呢?”
“沒,沒想過。”許三多搖搖頭。
“那你現在可以想了。”羅森道:“當你有一天明白了你當兵的意義,那么你也就懂了待在老a的意義。”
第二天早上,袁朗開車來接羅森和許三多時,正有一群新的學員兵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