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這是想不開,還是想開了
樸欣這兩天總側面問自己泰迪的事,自己家這小嘎嘣豆,一撅屁股他都知道要拉什么屎。他用腳后跟尋思都知道,這是張婉要打聽的。本來他想著幫小泰迪維護一下尊嚴,說他沒事。
但最后還是說了他現在不太好,主要是既然張婉還打聽,倆人就還有回轉的余地。另一個是,自己這兄弟是真不爭氣。自己和樸欣打電話的時候,樸欣已經不止一次聽見小泰迪過來問,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這哥們拿頭幫他藏啊!干脆就直說‘看樣子已經快要想開了,因為他可能馬上就要想不開了。’
白嚴看著他這樣實在是煩,沖著樸欣隔空喊話:“不是?大婉子?我兄弟就這么不行啊?還是你倆就能那么不和諧?一點舊情不講,直接就給我兄弟踹了?那天也怪我,我想成就我兄弟,就給你倆扔一起了。不行你看我面子,你再陪他玩兩天呢?算哥們我求你了。”
張婉這兩天瘋狂打入敵軍內部,甚至還會和我們去開黑。所以張婉已經和我們很熟了:“滾啊!根本就不是因為這個。”
白嚴嗤笑:“怎么?那你是說他比你前男友強,還是不如你前男友啊?”
張婉大罵:“你是不是腦子就這點事兒?我都說了不是因為這個!”
白嚴挨罵了也不生氣:“你倒是說說跟他說什么了啊?給他傷成這樣?”
張婉回頭想了想,也知道這事不賴他。那天自己以為已經到寢室了,自己實在是喝的爛醉。衣服脫不下來,所以想讓舍友幫自己脫。結果黃源真就老老實實幫自己脫了衣服,什么也沒干。
他幫自己脫的時候,她摸到他褲子還穿著,讓他也脫。黃源才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后來也知道那酒里有藥,黃源事后不記得也不怪他。
張婉剛想讓白嚴找個時間給黃源約出來,就聽見那邊大喊:“怎么得?不是?寢室哪來的蛇啊?”
然后白嚴就喊了句:“我先掛了啊!泰迪讓蛇咬了,我去給他送醫院。”
......
黃源回了寢室,就看向自己隔壁鋪一個長相陰柔,留著長發的少年:“花花,你說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這個叫花花的男生正擺弄著手里的蜘蛛,聲音也有點雌雄難辨:“性別上你當然是,但是如果你有性別認知障礙的話,你也可以認為自己是個沃爾瑪購物袋。”
黃源又看向他桌上只剩下半瓶的酒:“你說我要是把剩下的這半瓶酒喝了,會不會就能變成男人了?”
花花也不小氣:“你想喝就喝,大不了我再給你釀。不過這酒只壯陽,壯不了膽。是不是呀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