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疼死我了。”老尼姑身體動彈不了，疼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動了起來。

白裙女人扭頭看向云軒：“高先生，你現在隨便問，她要是再敢敷衍，那就沒必要再問了，直接殺了算了！”

云軒覺得這女人已經被折磨的有些瘋了。

老尼姑確實感受到了生命威脅，連忙說道：“你問，我什么都說，只要留老婆子我一條命。”

“好，不急，我們慢慢來。”云軒穩了穩心情，稍稍在腦海中過了幾個問題之后，才說道：“剛才在外面，跟你舉止親密的那個中年男人是誰？”

“他……”老尼姑下意識就想說謊，但是抬眼對上了白裙女人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即老實了：“他叫周峰，是我干兒子。”

“周峰？”云軒眉頭一皺：“你確定他是叫這名字？”

老尼姑點頭道：“九年前我在一個酒局上認識他的，他就說他叫周峰。”

云軒也不覺得奇怪，作為一個通緝犯，更換姓名也是常規操作。

只是他覺得有些意外，這個陳立峰外貌并沒有太大的變化，青州和宜城也是相鄰的城市，居然十年都沒有漏陷。

難道這個陳立峰真的只是運氣好？

“你說的那個上師是什么人？”云軒又問道。

老尼姑顯然沒想到云軒的話跳躍性這么大，遲疑了一秒鐘，還是老實回答了。

“上師，是藏鋒寺的方丈，法號玄陽。”老尼姑立即回答道：“年輕那會兒也是個街頭混混，我跟他處過一段時間對象。后來他殺了人，跑寺里當了和尚。賺了錢之后，就把我也帶到這尼姑庵里管事了。”

“也是個殺人犯！”云軒直接氣笑了，“這寺院都快成殺人犯聚集地了！你們是真不怕菩薩降罪啊。”

老尼姑干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們年輕那兒，寺院也窮，只要肯剃頭，就能吃上這碗飯。后來正規了，我們這些剃得早的人，就順勢拿到了度牒。”

“真是鉆空子的好手！”云軒冷笑一聲，轉而問道：“你們這尼姑庵，跟上面的和尚廟，到底都在干哪些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