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姍姍一臉無語地摸著額頭,推了喬北望一把:“你不要在這里無理取鬧行不行,我跟你沒有關系,不準你對我朋友出言不遜!”“哼,是個男人,就出來,跟我單挑!”喬北望仍舊我行我素,隔著貼了防偷窺車膜的車窗,沖云軒說道:“我可以讓你一只手和一條腿,再讓你先出十招。”“彪子,搖下車窗!”云軒沖前面的彪子笑著說道。彪子立時照做,搖下了后座的車窗。隨著畫窗落下,云軒的臉也漸漸展露在喬北望跟前。“喬北望,你是挨揍沒挨夠嗎?”云軒移眸淡淡地看著喬北望,輕飄飄地問了這么一句。喬北望如遭雷殛,整個人愣在了原地:“你、你……怎么會是你!”袁姍姍有些意外地看著他們:“你、你們認識?”云軒笑著說道:“豈止是認識,還有過一場還算愉快的交流。”幾天前,在總政大院。喬北望想裝逼教訓云軒,結果反被云軒揍了一頓。那次他被云軒打傷了筋骨,只要輕輕一動就疼得齜牙咧嘴,硬生生在床上躺了兩三天。最后還是金老請來了白涌泉老爺子,給他從頭到腳扎了一套回春針,才讓他恢復了過來。從那時候起,他對云軒就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畏怯感。現在再遇到云軒,他那股子傲氣當即就消散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