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元橋略帶著不耐煩，“過去那么多年的事了，你就別再問了！總之我有我的迫不得已！”

“你再怎么迫不得已，你可以來看我一次，跟我說清楚情況的。”溫琴說。

聽到這話，明元橋明顯不高興了，他說：“你今天是來質(zhì)問我這些的？”

溫琴反問：“這么多年我保守秘密，受盡委屈，連問都不能問你一句嗎？”

兩雙熟悉又陌生的眸子對上，一個眼里飽含委屈，一個滿是不悅。

“好！你問！”明元橋擺爛般的說。

溫琴問：“當(dāng)年你愛過我嗎？”

她不敢奢望他至今愛他，只想知道當(dāng)年有沒有愛過。

明元橋別開臉，“你現(xiàn)在問這些有意義嗎？”

“你別逃避！”溫琴站起來，“你別管有沒有意義，我就想知道你當(dāng)年愛沒愛過我？”

“愛過。”明元橋敷衍的說。

溫琴固執(zhí)的說：“你看著我的眼睛說，你當(dāng)年愛過我！”

明元橋轉(zhuǎn)過臉，看著溫琴的眼睛。

這雙眼睛蒼老，眼周有很多皺褶，眼珠渾濁無神，他想起當(dāng)年這雙眼睛，靈動單純，滿眼都是他。

“愛過”這兩個字，再也說不出口。

當(dāng)年他騙了她，害了她一輩子，面對這雙眼睛，他再也無法再說出騙她的話。

明元橋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說：“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該想想今后怎么過。”

溫琴從他的眼神和話語里讀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