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書店,于向陽指著一棵樹說,“這棵樹的樹干不知道被誰砍了一刀。”溫秋寧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明白過來于向陽的意思。因為那輛新單車就停在樹下。她就說于向陽很幼稚,幼稚的可愛!溫秋寧以前也沒做過捧哏,她想了想,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這是誰的新單車?你的嗎?”于向陽深藏功與名的樣子,“單車?嗯!是我的!我讓你看樹。”溫秋寧順著他的話,強捧,“這棵樹跟你的單車很配。”說完,兩人同時都笑了!于向陽覺得溫秋寧怎么這么傻,這么硬夸還不如不夸。溫秋寧覺得于向陽怎么這么傻,一輛單車都得跑到她面前暗戳戳的炫耀。兩人笑的有些停不下來,視線不經意的撞上,兩人的表情頓時都有些不自然。溫秋寧連忙止住笑,移開目光,“你吃晚飯了沒?”“還沒呢。”于向陽也忍住笑,“我路過來看看你,也該回去了。”“你路上慢點。”于向陽走到單車前,他一只腳蹬上腳踏,另一只腳向后抬起,準備一個后擺,坐上單車。常言道,樂極生悲。于向陽社死的場面來了,只聽見“嘶啦”一聲。溫秋寧條件反射的尋聲看去,就看到了于向陽的大腿和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