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花子尋思著。昨天晚上,撿娃一點都不顧及養他這么多年的情分,一口回絕了讓他帶一個娃去的事。既然,他們那個家是于向念說了算,那他就去求于向念。他老程家,得出一個有出息的自己人!于向念從田里回到家,吃過飯又興致高昂的去看修蹄子去了。這次去,還帶上了昨天買的那些藥。迫切的想要為那些牲口治治蹄子上的毛病。可今天今天沒能如愿,所有來修蹄子的牲口,蹄子都好好的。下午的時候,于向念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冬菊。在墻角處,一個走過去,一個走過來,兩人面對面的迎上,想避也避不開。辦席的那天,冬菊給于向念留下的印象還可以。她記得,那天冬菊的右邊眼角是青紫的。今天,她的右臉腫的老高,嘴角破了,眉骨處也破了。于向念想起,程拴住說的,冬菊男人喝了酒家暴的事。冬菊見到于向念后,強擠出一個笑容,“嫂子,回家呢?”于向念笑的有些勉強,“嗯呢!”冬菊側了側身,讓開于向念先走。于向念笑著從她面前走過,走了兩步又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