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知道段芳芳是怎么跟學校說的,她怎么就威逼利誘、拉攏賄賂了?
于向念說:“老師,我承認我是想私下解決這件事,但我沒有威逼利誘、拉攏賄賂。”
趙麗波瞪她一眼,“段芳芳同學已經(jīng)跟學校如實說了,你恐嚇她,要是沒證據(jù)證明溫秋寧的事,就要告她污蔑誹謗!還有你送她一副手套,讓她寫聲明,證明溫秋寧那件事是謠傳!你說,你有沒有做過這些事?”
于向念弱弱的說,“做是做了,但我沒有威逼利誘、拉攏賄賂。她沒證據(jù)就說那些話,本就是污蔑誹謗,我就是提醒她不能違法。而且我送她手套,是感謝她還溫秋寧一個清白,跟拉攏賄賂一點關系沒有。”
“就你伶牙俐齒!”
趙麗波看看這個伶牙俐齒的生氣,看看那個一聲不吭的更生氣。
溫秋寧從進門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這副冷漠的樣子,就好像這件事跟她無關一樣!
“溫秋寧,你就沒什么要講的?”她瞪著溫秋寧說。
溫秋寧淡淡的說:“沒有。”
趙麗波:“···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理直氣壯啊!”
趙麗波深吸兩口氣,緩了緩情緒說:“學校讓我通知你們兩個,好好反省,如實寫出事情的全過程,下周一交給我。”
于向念偏頭瞥了一眼溫秋寧,她依舊那高冷范,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趙麗波說:“不說話,我就當你們同意了,下周一交給我,你們回去好好反省!”
兩人快要走去辦公室時,趙麗波又叫住了溫秋寧。
“溫秋寧,你的那件事,段芳芳跟學校保證是真的,村里的所有知青都知道,還讓學校去調查。你別在抱著僥幸心理,該是什么就是什么,如實寫!”
兩人走出教學樓時也快到放學時間了,兩人很有默契的沒回教室,朝大門口走去。
于向念有些愧疚的撓了撓頭,“溫秋寧,對不起哈。我沒跟你商量,就私自去找段芳芳,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