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一絲的不甘心,他將戒指連同盒子一起,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只是有個請求,希望你正視自己的內心,不要故意疏遠我?!?br/>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智雅癱倒在沙發上,癡癡地看著一旁桌上的戒指。嘴里不經意地念著他的名字。“顧白。。。。。。”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對顧白是有一些特殊的情感在里面。只是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的感覺到是什么,她很想靠近,卻害怕受傷不敢接近。也許是一起爬山看日出的時候、也許是他縱容自己破壞他相親的時候。也許更早,是他配合自己假裝男女朋友的時候。都說酒壯慫人膽。那晚自己主動親他,也許就是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