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懷蹙眉,剛想說什么,陶芝看著他搖搖頭。她這個舍友是個奢侈品柜臺的柜姐,有點狗眼看人低。舍友只知道她是個銷售,并不清楚她是什么公司的,所以就覺得她低人一等。也不知道為什么舍友明明也是個銷售,卻覺得自己是個奢侈品銷售,自己也成奢侈品了。其實她們都是城市的打工人而已。還是最普通的打工人。“你喝吧。”陶芝不想爭論,“我們還有事,你能不能回去喝?”舍友皺皺眉,撇嘴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看一眼孟懷。陶芝微微嘆氣,沒什么心情喝奶茶了。孟懷看她不喝問道:“是不好喝嗎?”“不是。”陶芝無奈道:“抱歉,讓你看到那些事情。”“陶芝,我說了,這不是你的錯。”“我有點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對方經理。”陶芝垂眸。“正常見她,不過我看宋總的意思,未必會留下她。”“可她完全可以說喝醉了,要是因為這種事情,讓一安姐和宋總開除方柔,會不會很難做?”陶芝已經想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