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出什么事了。” 丁倫看著遠去的車隊,嘀咕道。 “什么事,軍閥混戰?” 蕭逸隨意猜測。 “應該不至于那么大,那樣的話,他今晚根本不可能回得來。” 丁倫聳聳肩。 “最多,就是有刁民鬧事。” “刁民?呵呵,這詞從來都是既得利益者對貧苦老百姓合理反抗的評價。” 蕭逸很不屑。 來時路上,深坑中的尸體可不只是死去的士兵,還有很多普通人。 “蕭先生,在這片土地,可見不到像你們華夏那樣的國泰民安。” 丁倫實則也很感慨,只是環境如此,他能做的,也只是在夾縫中活著。 蕭逸一時語塞,他或許救得下一人,救得下一個村子,但他做不到救半個緬國的人。 “不說這些了,蕭先生,我勸你一句,如果首次合作順利,你又有很大需求,你最好繼續大批量訂貨。” 丁倫低聲道。 “怎么,你是擔心……這托卡……” 蕭逸的話沒說完,但他已經猜到了。 “是,在這里,老大是輪流做的,沒準有一天,你就得跟新老大重新簽合同,到那時價格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