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受了委屈便回家來,三哥會替你做主。”謝錦云笑著寬慰:“我在侯府掌著中饋,誰人敢不敬我呢。”“那就好。”“嗯!”這世道對女子苛刻,宗族亦無和離婦。特別是像謝家,以詩書禮儀傳授天下,鎖在女子身上的枷鎖更加沉重。幾位哥哥嫡妹正是議親的年紀,她不能因那一鍋蠅營狗茍毀了哥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