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她睡著了,沒再喊人,躺到床上,就想著摟著人睡大覺。他這些天忙得很,夜里想著寧小茶,也沒睡好,回來時奔波一路,實在疲累了。但寧小茶管他疲累不疲累?她翻個身,對著他就是一推。祁隱沒防備,還真被她推下了床。“砰!”他摔得實在,痛歸痛,主要還有些尷尬,倒沒想寧小茶是“報復”,坐起來后,摸著鼻子,瞧著人笑得溫柔:“是我。小茶,你做噩夢了?”他以為寧小茶是做噩夢了,才無意間把他推下了床。“沒有。我沒有做噩夢,就是想推你寧小茶冷著臉,擁被坐起來,俯視著地上的男人,依舊是秀色可餐的美人臉,危機感上頭,說出的話也帶著醋意:“你還知道回來?兩晚夜不歸宿,祁隱,你很可以啊!這日子是不想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