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也輕咳著背過了身,而后坐起身。“我讓酒店送了早點過來,先起來洗漱吧。”他說,嗓音低沉而平靜,和平時沒什么區別。如果不是夫妻兩年,對傅景川多少已經有些了解,時漾很難把眼前這個冷靜自持的男人和夜里失控熱情的男人聯系到一塊。好在她也早已經習慣傅景川的這種反差。“嗯。”她力持鎮定地輕應了聲,人依然靜靜背對著他,沒敢轉過身面對他。心理建設再好,離婚夫妻再發生這樣的事到底還是尷尬大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