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姐和瞳瞳都不在,傅景川也不在。 看到收拾整齊的房間那一瞬,時漾的大腦是空白的,心里不明的不安堆積到了頂點。 她的第一反應甚至是,傅景川帶走了瞳瞳。 早在當初他在機場攔下她和瞳瞳的時候,她不愿跟他回去,他曾冷冷地告訴過她,“別逼我和你打撫養權官司。” 那句話在大腦響起時,時漾只覺得自己渾身發冷,她抖抖索索地拿起手機,打了高姐的電話。 第一個電話過去的時候,高姐并沒有接。 時漾顫抖著手又打了第二個電話。 好在在漫長的響鈴后,電話終于被接了起來。 “高姐……你……你們在哪兒?” 幾乎在電話被接起的那瞬,時漾已經急聲開口。 她沒察覺到她聲音里的顫抖和哭腔。 但高姐聽出來了。 她剛從睡夢中醒來,人也還混沌著,但從電話里聽出了時漾的恐懼,趕緊問道:“我們在家啊,怎么了,漾漾?” “哪個家?我沒看到你們啊。” 時漾顫聲問,急步重新推開高姐和瞳瞳的房間門,但房間里只有疊得整齊的被褥,并沒有人。 “就傅先生這邊啊。” 高姐也納悶,“你和傅先生在哪啊?怎么這么晚還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