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漾被問住。她好像從沒注意過這個問題,她甚至很少有拿相機記錄生活的意識,只有和瞳瞳出去的時候,她才會想起要拿相機給瞳瞳記錄一下。她自己的時候,她根本沒有這個意識。“可能平時太忙了吧。”時漾道。傅景川笑笑,倒是沒接話,反而拿出了手機,另一只手摟過她的脖子,一把將她摟了過來。“干嘛?”時漾詫異看向他。“拍個照。”傅景川說,臉已經貼靠向她的臉。時漾:“……”她莫名有種很驚悚的感覺。總覺得自拍這種事和傅景川不是一個世界的。她也從沒見他拍過照,更何況是自拍。他們的家里甚至連婚紗照都沒有。“你怎么會想起要拍照?”看了眼手機屏幕里親密貼靠著她的傅景川,時漾忍不住問道,甚至忍不住伸手想把他推開。她總覺得她現在和傅景川這樣有種莫名的詭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