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遙把臉轉向了窗戶外,想到時漾,想到新聞播報里的時漾尸體藏身大海的可能,他喉嚨就哽得厲害。他沒想到傅景川那句話竟真應了驗,引狼入室。上官臨臨就是吃準了大家沒證據證明她用了時漾的頭發去做鑒定。他也確實沒證據。但他不理解,上官臨臨這樣死咬不認的意義。既然已經證實不是沈妤,臉皮再厚也不可能繼續在沈家待下去。“你以為,上官臨臨為什么要死咬不認她不知道時漾是沈妤?”車窗突然被緩緩合上時,一直沒開口的傅景川突然出了聲,嗓音冰冷如摻了冰渣。沈清遙抬頭看向傅景川,沒有說話。“因為她只要認了她知道時漾是沈妤,她就逃不了她是害死時漾主謀的懷疑。”這一行字幾乎是從牙縫間擠出來的。“……”沈清遙難以置信地看向傅景川。“她前腳知道時漾就是沈妤,后腳就教唆傅武均違背我的命令連夜開工,這個事她就摘不干凈!”傅景川冷冷開口,“正好我也沒打算放過她,人既然是你請進來的,你就有責任看牢她,找到證據之前,她哪也別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