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傅景川是在的,但彼此都極有默契地不去提對方。這樣的生疏下,時漾其實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去面對傅景川。尤其她獨自在外自由了幾天以后。時漾心里長長地舒了口氣,給自己再三做心理建設后,她推著行李箱走進了小區。緊張無措的心情隨著家門口的臨近愈發強烈。甚至在某個瞬間,時漾有了調頭離去的沖動。但也只是一瞬,對瞳瞳的思念迫使她一步步走向家門口。她人在家門口時,時漾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定了定神,這才掏出房門鑰匙。鑰匙伸向鎖孔時,時漾心跳又有些不受控地微微加速。她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回個家都會讓她緊張得如同上戰場。再一個深呼吸后,時漾把鑰匙插向了鎖孔,幾乎在同一瞬,房門突然被人從里拉開。傅景川站在家門口,空著的那只手拎著袋垃圾。時漾舉著鑰匙的手還微微僵在半空中,大腦在那一瞬是空白的。傅景川動作也頓了頓,視線從她微僵在半空的手,慢慢移向她微微仰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