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藍當場炸毛:“為什么?不是說好就一兩天嗎?”“臨時有事。”薄宴識并沒有多言,人已看向一旁并未吱聲的時漾,“你呢?是要多待幾天,還是先回去?”時漾似乎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眉心微微皺起,神色一時間有些沉思和茫然。薄宴識平靜看著她,并沒有催她。時漾清醒以后,她時常這樣。她的記憶力多少還是有些受損了,但至于受損了多少,他不得而知。她明明連自已是誰都已不記得了,但有時又感覺,她或許又是保留著某種記憶的。而這一切的根源,似乎都和那個叫“傅景川”的男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