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啞聲說,再次輕輕吻住了她。還是剛才那種溫柔繾綣的細吻,但又不太一樣。時漾被勾得一次很快就失了魂。彼此都不急切,就是一種細細品嘗和回味的濡沫相交的親昵。時漾幾乎陷在了這種親昵中,但在理智將退未退之時,傅景川指尖懸掛著的祖母綠手串隨著他扣住她頭的動作、輕晃著落入眼中。時漾動作微微一頓,怔然看向那串晨光中透著瑩潤綠光的手串。傅景川也察覺到了她的分神,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眼指尖勾著的手串,吻她的動作也慢慢停了下來。“你認得它,是嗎?”傅景川啞聲開口,聲音很輕。時漾遲疑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頭。“那你記得它怎么來的嗎?”傅景川問,嗓音依然低啞輕軟,“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