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握住她的手腕。喬予再次掙開。兩人就這么在地下停車場反復鬧了幾次,薄寒時沒了耐心,皺著眉頭直接把她按進了懷里。喬予掙扎的厲害,“放開我他心臟驟然劇痛。噬心毒性又發作了。薄寒時將她緊緊抱進懷里,身體的全部重量幾乎壓在她肩上。他閉了閉眼,強忍那抹痛意,大手箍住她的后腦勺說:“結婚的事,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再說好不好?”這在喬予聽來,更像是一種托詞。“……誰想跟你結婚?”可說完這句違心的話,滾燙的眼淚就已經奪眶而出。大概是委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