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被“咬痛”了,渾身僵硬,那緊實的肌肉像是打開了防御機制,瞬間化作銅墻鐵壁,再被他抱著,都有些硌人了。桑寧被硌得皺眉:“你不要那么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她想做也做不了啊,有心無力多傷人。男人不知桑寧的遺憾,壓抑著洶涌的熱血,輕喘著說:“公主,你、你的手,松開一下,不然、不然——”黑暗里,他的五感特別明顯,公主柔軟芳香的玉體,包括她濕漉漉的胸脯,被衣衫緊緊包裹著,像是熟爛的水蜜桃,飄散著甜膩的汁水味道。所剩不多的自制力只能用來提醒:“公主快松開我些,不然,我會冒犯公主的。”“冒犯?”桑寧一開始還沒明白他的意思,后來就懂了,得,男人這么劍拔弩張的,還真的太冒犯了。“對不起,公主,我、我——”男人幾乎要羞囧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