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兩者之間都是拒絕，但是第二種就算凡皇極不滿意，他也只能把苦水吞進肚子里，無法怪罪到賀蘭殷頭上。

因為并不是賀蘭殷拒絕，而是臣子反對。

“凡皇極，你能投誠臣服于朕，朕很欣慰與感謝，不過這不是你現在狂妄的底氣。”

停頓了一下，賀蘭殷瞪著他沉聲說：“朕既然敢于接受你的投誠，自然也有對付你叛逃的辦法，事實上以大敬與桑國的力量，你投降與否關系不大。”

“就算你選擇死戰到底，結果也是一樣的，不過是在蒙納多一些士兵們與百姓的冤魂罷了，朕雖然有仁愛之心，但在必要時刻也只能行非常之鐵血手段！”

賀蘭殷連番的話語，如同石錘一樣在敲擊凡皇極的心臟。

讓他幡然醒悟，這個皇帝不簡單，是他小看了他。

句句沒有提桑寧，可句句又離不開桑寧。

好像說了很多，可凡皇極聽起來，無非就是兩個字——生氣！

他生氣了，自己把皇帝惹生氣了。

哈哈哈，好啊，好好好。

他之前還在擔心賀蘭殷太過謹慎沒有缺點，那樣可就真的不好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