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他要把她的情詩收藏起來
他想來想去,也就午膳后睡了會,難道那時候有人進來了?是誰?不偷別的,只偷他的情詩?這意圖……讓人多想啊!
會是皇帝派來的人嗎?
能神不知鬼不覺進他的屋子,似乎也只有皇帝的人了!
他其實沒有午睡的習慣,今天午膳后,卻是困倦了,還睡了一個時辰。
真相很明顯了。
皇帝!皇帝!皇帝!
他攥緊拳頭,滿眼的憤懣:他為他出生入死,奪得天下,他一朝登基,翻臉無情,杖責他便算了,還派人偷他的情詩!
實在……可恨!可恨至極!
同一時間
皇帝寢殿太極殿
可恨的賀蘭殷坐在桌案處打了個噴嚏,再次欣賞起桑寧寫的兩首詩:婉轉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怎么不可憐?
他現在想想,都覺得身心躁動:終有一天,他要看她在他雙膝上如何婉轉的。還須作一生拼,盡君今日歡。她倒是敢說。以她那病弱的身子,怕是要拼出吃奶的力了。
他總體是滿意這兩首詩的,但再看一眼馮潤生那首詩,總覺得不負相思意更撓他的心。
澀情在純情面前不值一提。
他還是更喜歡純情的詩。
不過,也沒什么,既然撓心,那就處理了。
他卷吧卷吧那首詩,放在了火光跳躍的蠟燭上。
紙張瞬間燃燒了。
上面的字跡迅速被火焰吞噬。
去他們的相思意!
“陛下,敬事房的人來了。”
王誠走到他面前,小心翼翼出了聲。
賀蘭殷正燒著情詩,隨口拒絕:“不見。”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不見了。
王誠想著太后的話——務必讓陛下寵幸妃嬪。
他難啊,都快哭了:“陛下,太后那邊盯著呢。都問三次了。”
賀蘭殷聽他提及太后,知道要給母親面子,也是巧,他燒完了那首礙眼的情詩,心情好些了,便點了頭:“讓他進來吧。”
王誠一喜,忙不迭應道:“是。”
隨后匆匆出殿,喚了敬事房的李公公進來了。
李公公年三十,佝僂著背,臉很長,有點像馬臉,他端著個玉盤走進來,上面放著三個妃子的牌子,分別是:迎嬪、宜嬪、惠昭儀。
至于玉妃,還在玉琢宮禁足,沒半年,是別想出來了。
賀蘭殷掃一眼,看向了王誠,問道:“她們三人誰跟玉妃關系好?”
王誠想了會,回道:“好像是……迎嬪?”
賀蘭殷點了頭:“那就迎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