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潤生再度開口問道。 “你不配知道。”風鳴軒笑了笑,沒有否認 看著地面慘兮兮的凡皇極,桑寧還是覺得回他一首詩吧。 畢竟人家能在打仗這么嚴肅的事情之前,還能吟詩一首,可以看出此人有點墨水。 雖然不多,但桑寧對文化人還是比較尊重的。 “你聽好啊,咳咳。” 桑寧清了清嗓子,下一刻接著說道:“天為被來地為鋪,重逢郎君如甘露,嗖嗖嗖嗖嗖比賽,冠軍迎來新人生。” 凡皇極: “要不,你還是殺了我吧。”凡皇極痛苦的捂著耳朵,他這是聽了些什么? 他有點后悔作詩了,否則也就不會讓桑寧回敬,他也就聽不到這么粗鄙不堪的詩句了。 聽完了這首詩,他這輩子都不想聽任何詩句了。 桑寧成功破滅了凡皇極對詩句的所有幻想,順便還抹殺了他的熱愛。 凡皇極對于詩歌的喜愛窗口,全被桑寧拿泥封住了,用的還特么是水泥。 “殺你?你以為我那么蠢,你還沒有把皇帝交出來,快,他在哪?說了可以饒你不死。” 桑寧把長劍抵在凡皇極的脖子上,居高臨下的質問起來。 凡皇極冷冷一笑,十分堅決道:“不說。” 桑寧: “不是,是我說的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