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喝了。”宋硯塵本意只讓她喝點平緩情緒，她倒有不醉不歸的架勢。

    沈今姒皺眉，不滿：“我還沒夠，你讓我再喝點吧！”

    話尾處，透著股嬌嗔。

    宋硯塵沉沉地看她一眼，喝了酒的她，倒比平日里，少了疏冷，多了幾分小女人的嬌態(tài)，很勾人。

    他最后給她倒了一杯，有了酒的沈今姒大口地灌了一口，低落地說。

    “他們都把我當成傻子，一個欺騙感情，一個處處想壓我一頭，兩人一拍即合。”說到這兒，她轉(zhuǎn)過頭，悲笑。

    “是不是很可笑？”

    宋硯塵目色沉沉，沒答她的話，而是說：“這種人，你還為他傷心，自找苦吃。”

    “對，我就是自找苦吃，我蠢。”說到這兒，她停住，直直地盯著他。

    “剛才白素的話你也聽見了吧，你信她的話嗎？”

    宋硯塵輕吸一口酒，被酒瀝過的嗓子，發(fā)出來暗啞的聲音：“什么話？”

    沈今姒不知他明知故問，還是真的聽不懂，索性也就點明了地說。

    “她說我很臟……”說到這兒，她停住，又猛地喝了一口，辛辣的酒精，刺激著她的腦神經(jīng)，脫口而出。

    “是的，我很臟。”

    她看著他，眼神直勾勾的，“宋硯塵，我知道你幫我這么多，一定不止是因為想讓我?guī)湍隳庙椖浚屛規(guī)湍銕Ш⒆樱氵€是對我有想法的，對吧！”

    不知道是酒精開始發(fā)作了，還是她是受了白素道出和顧云錚關系的刺激，她就把一切都說出來了。

    “我臟得連丈夫都不愿意碰，我這樣的人，你還要費心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