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蕾那邊很長時間才接,語氣非常冷淡:“有事?” 傅沉聲說:“門禁是忘了?” 姚長蕾沉默了幾秒,應道:“以你我的關系,你根本就管不著我。” “要離婚了,所以硬氣起來了?” 姚長蕾累極了,并不想跟他多說:“隨你怎么想吧,就這樣。” 既然提出了離婚,姚長蕾并不想應付他們。 被掛了電話的傅沉聲面色沉冷,他推開門,走到陽臺上,望著漆黑的夜空,心頭一片荒蕪。 她要走,她要離開傅家,離開他能管得到的界限。 她真的以為,可以這么輕松撇開一切? 突然,丟在臺幾上的手機,發出鈴聲,他折進房。 是宋硯塵打來的電話,喊他出去喝酒。 有些日子沒一起喝酒,傅沉聲拿起手機就出去了。 蘭桂坊,傅沉聲推門進包廂的時候,宋硯塵已經在里頭喝著酒了。 他坐下后,宋硯塵給他倒酒,不由地笑了起來, “有事?” 每次宋硯塵有事找他時,肯定是一番獻殷勤。 宋硯塵一邊倒,一邊說:“你幫我接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