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頭一甩，像換臉譜似的恢復回狠戾的表情，“你這個蠢材，當初江家人是怎么對你的，你都忘了，我告訴你，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你們傷害她，你要是執迷不悟，那我就毀了你們。”

    沈今姒看著視頻里的江鳴禮一人分飾兩角，自顧自的說著話，一時間，無言以對。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人格分裂癥的樣子，有點震撼，又有點瘆人。

    江鳴禮竟然是這樣的人格分裂，他就是這樣一直生活過來的？

    只是她沒想到，他的第二人格，會喜歡她。

    說不上恐怖，但就覺得挺荒誕的。

    江母一直盯著沈今姒的表情，看到她震驚的反應后，適時說：“看到了吧，我沒有騙你，是他精神不正常，想報復做出來的事。”

    沈今姒回神，“可就算是這樣，又能說明什么呢？能說明就不是江芷柔買兇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