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也會笑。 男醫生離開了,病房一下子靜了下來,傅沉聲拎過一旁的椅子,坐在床邊。 他的目光,從頭開始打量她, 姚長蕾的臉色有點蒼白,短發下的脖頸,有一圈傷痕,是被掐出來。 不用猜,都知道是傅澤聲掐的。 目光下移,落在她的手臂上,有紗布包扎著,看不出傷口,但從包扎的長度看,傷得不輕。 他問:“怎么回事?” 她平靜地說:“不小心被刀劃傷了。” 這態度跟剛才對醫生的完全不同,冷淡又透著疏離感。 傅沉聲目色很沉,出口的語氣極沖:“好端端的怎么被劃傷了?” 姚長蕾不想說,雖然兩人超過了某種界線,但出了那個界線外,他們有他們該保持的距離。 所以這種私密的問題,她不想答。 她反過來問他:“你怎么來這兒了?” 擺明了就不想說,傅沉聲定定地看著她,倒也沒再逼迫,而是說。 “老太太找不到人,急壞了,下令讓我找人,就長到這兒了。” 姚長蕾呼了一口氣,原來是老太太讓人來。 她隨后解釋:“手機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