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央一直看著密信,余光卻瞥著她的方向,見她一直傻站著,臉色登時冷下,不悅道:“杵著做什么,還不快點來給本王研墨!”不是說她之前是伺候北魏公主的奴隸嗎,既然是奴才出身,怎么連這點規矩也不懂?他心中越發懷疑江無眠之前對他說過的話。江無眠一聽,更傻住了。研墨?只是研墨?“還站著!”他抬頭瞪來,語氣是越發的不耐煩。江無眠帶著心中困惑,還是乖乖地上前拿起了墨條,心中卻是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