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完，想到江鐸是塊木頭，肯定不會沒事跟自己說這種話。

“味道明明很濃郁，可卻從沒有別人提起過這件事，所以我一直以為，只有我自己一個人能聞到。”

明珠想了想，的確。

自己平常往來的人可不少，像姑姑和翠菊嫂子她們都能靠自己很近，可她們卻都從沒說過什么。

倒是之前還在小井村的時候，自己能輕而易舉的引魚扎堆、逮到兔子，自己懷疑過自己身上是不是有靈泉水的味道，能夠吸引小動物。

一直以來，她都沒能確定，也是今天她才知道，原來自己身上是真的有這味道。

“你聞到我能理解，咱們倆天天睡在一個被窩里，靠的近，可……那個康憬之為什么也聞得到？難道因為他是潔癖，嗅覺格外靈敏？”

這一點，正是江鐸所介意的。

康憬之為什么會聞到一直以來，只有自己能聞到的味道？

珠珠是他的妻子，哪怕只是香氣，他都不愿意讓別人跟自己分享。

眼看著江鐸肉眼可見的表情凝重了起來，明珠抬手，揉了揉他的臉：“老公，你怎么臉色愈發嚴肅了？反正我靈泉水別人又偷不走，他聞到了就聞到了唄，小事。”

江鐸收斂了神情，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在他眼里，這并不是小事。

“珠珠，康憬之不是善茬，以后你一個人看到他，盡量別理他，避開好嗎？”

明珠點頭：“我跟他又不熟，今天這不是他來逛街，碰巧遇到了嘛，他跟我打招呼，我總不能瞪人家一眼就走吧，顯得我多沒風度。”

“他來逛街？”

“嗯，我在路口碰到他后，他自己說的。”

“是你先到，還是他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