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陰毒的。” 議論和指責聲此起彼伏,池芯的臉朝在秦肆懷里再沒有抬起來,仿佛柔弱到被人抽去了全身骨頭,再不能行走。 秦肆把她打橫抱起來,板寸下的雙眸寒戾壓迫,他并未對尤初說一句話,但他的眼神已經把她釘在了謀害好友的恥辱柱上。 …… 人都散了,尤初被好幾個人教訓,甚至有揚言要讓秦家把她丟出去的言論。 現場不是沒有傭人,只是沒人敢說一句她就是秦家人。 她得到責罵過后,離開了大廳,她想她現在可以去醫院了。 她從泳池邊上繞過去,前方一百米看到秦肆抱著池芯往西廂房的方向去。 今晚沒有月色,只有院子里的燈筑起一片朦朧,他們渾身是水,池芯雪白的腿垂掛在半空中,腳踝交疊,透著女兒嬌羞,她的手臂挽著秦肆的脖子,曖昧極了。 尤初別過頭,想從另外一邊走。 “二……不,尤小姐。”楊飛又叫住了她。 尤初回身:“有事兒?” “肆哥說請您幫忙去照顧池小姐,他今晚還有很多事。” “不去。” “請您考慮清楚。”楊飛說:“就當是為了您的肚子。” 尤初的腦子嗡的一聲,赤裸裸的威脅。 她口干舌燥,竟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