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摸了摸尤初額頭,涼得嚇人。 脫了她身上的外套,里衣還是大半干,他拿了薄毯來給她蓋上。 “尤初?” 他接連喊了兩聲,尤初噩夢連連,濕潤的睫毛眨了一下,迷迷蒙蒙的淚珠悲痛地滾了下來,“不要……別碰我……” 蔭翳從秦肆眼底一劃而過,秦度當真強了她?! 片刻后他說,“沒人碰你,別怕。” 尤初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而落,淌過那滾燙紅腫的臉頰,滾到了雪白的脖頸中。 她脆弱又楚楚可憐,像是被摧殘的小花兒,隨時都會凋零消失。 秦肆寬慰地拍了拍她的肩頭,那樣關心的小動作被池芯看到了,她負氣進屋。 板著臉,不想說話。 可惡! 外面,韓沖說:“臉和手都是皮外傷,她這么昏迷不醒,不排除頭受了傷。你把她褲腿給拉起來,我看看她腿傷。” 秦肆把她受傷的那條腿從毯子下面拿出來,沒地方放,茶幾太遠。 猶豫兩秒,最后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扯著她的褲腿往上,不行,拉不起來,褲腿有些細。 只能把褲子脫了。 秦肆:“把眼睛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