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這兩個字對秦肆來說,就像兩塊大石頭壓在他頭上,讓他低南泗一頭。 他半瞇著眼睛往里看了一眼,看到季驍正在摸誰的后腦勺,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顆小小的頭,所以不知道那是尤初還是南風。 他回眸看著南泗,挑眉,“被趕出來了?” “…”這回換南泗沉默,他的下頜顯而易見的繃了一下。 秦肆薄唇輕揚,“真是地位堪憂,嘖嘖。” 南泗:“你地位很高?” “當然,我的女人什么時候都不會趕我。” 南泗:“拭目以待。” 秦肆追問,“南風和季驍怎么認識的?” 南泗冷道,“在北美他們就見過多次。”聽語氣非常不爽。 “嘖,看來你這頭上也不怎么干凈,怪綠的。”秦肆回了一句后開門進屋,一進去就聽到哭哭啼啼的聲音。 細軟激動,情難自禁,不是尤初又是誰。 背對著門口,按照這個方位,季驍剛剛摸的就是她。 秦肆,“……”他咬著牙,“找個機會把季驍做了吧。” 他走進去。 還沒說話,一個碟子就飛了過來,他五指一伸,碟子穩穩的被收入手中。 著男士家居服的女人雙手抱胸,一雙清麗的眸子噴著火,“誰讓你進來的?” 秦肆走過去把碟子放著,倨傲道:“用得著你批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