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尤初和孩子出事,他怎么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 秦肆走到樓梯間,在昏暗無人看到的地方,吐了一口血。 胸腔灼燒般的疼,估計是受凍過后引發了之前的刀傷。 “肆哥。”邢森來了。 秦肆背對著他擦唇角,同時若無其事的上樓,血吐了出來,說話也沒有了阻礙。 令,“過來。” 邢森往樓梯下面看,黑乎乎的一團沒分清那是什么,他又急忙上去。 秦肆站在走廊盡頭,負手而立,盡管憔悴,依然有不容置喙的成熟氣場。 “安排人手在這層樓好好盯著,牢記所有醫生和護士的面貌,任何陌生人過來,都不能放松警惕,明白嗎?” “怎么了肆哥,是有什么危險嗎?” “有人要孩子的命,孩子若是出了事,尤初就會瘋。” 邢森立刻道:“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務,請肆哥放心!” “嗯。” 這時醫生推著戴呼吸罩的尤初從手術室出來了,遠遠的就能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和臉上的巴掌。 秦肆靠近她,眸粘稠萬分。 護士過來,“先生,不能靠近。先去監護室,醫生說可以探望時,才能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