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么說也可以。” 就像有刀子在割她的心脈,撕心裂肺的疼。 她說,“不可能!” 南景修拍拍她的臉,低聲道,“別跟我對著來,你知道我的脾氣,我要的都會得到。” 他抓起她的腳放在他腿上,這腳踝實在漂亮,瑩白稚嫩,從腳脖子到腳背的弧度漂亮優美,幾根腳趾頭Q彈粉紅。 他的手掌罩上去,輕輕一柔,“疼么?” 南風鼻子一酸,但是她始終是沒讓這滴淚掉下來。 他在給她揉腳,他在關心她。 可為什么是在那樣殘忍的話之后。 這是虛情假意,惺惺作態嗎? 她用力把腳縮回來,那鉆心的疼痛在整個筋脈肆虐,但這樣的疼沒有持續到一秒鐘,他就壓了上來。 熟悉的、強勢的氣息把她整個籠罩,她看到了他眼里的不滿。 “看來還是不疼,既然不疼,那就把我們車里做的事情再重復一遍。” 她痛苦卻又倔犟的不愿意示弱,“那就強暴我。” 南景修深諳的眸像冰雹一樣的打來,他的虎口卡住她的下巴,道:“我若真是強暴你,你又能奈我何?” “是報警還是告訴你未婚妻,我都行。” 他眸子一緊:“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