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心里發燥發悶又發疼,外面有人進來又有人離開,腳步聲起起伏伏,在洗手間他就這樣。 把她當什么。 她眸光變黑,道:“不可能!” 南景修帶領著她的手,南風用力往回抽,他不讓。 南風不敢再亂動,可她覺得惡心,她手指慢慢攥成拳,壓抑著呼吸,定定的跟他對視,韌勁兒十足又暗含委屈。 這種不自然流露出來的神色才最有殺傷力。 南景修看著她足足十秒,暗聲道:“真是慣得你。” 南風咬著唇不吭聲。 南景修松開了她,打開門準備出去,門開出一條小縫隙時,他說:“晚宴上哈麗曼大師看上你了,我猜她可能會在今晚宣布收你為徒。” 他出去。 這么大搖大擺的。 南風再次坐回了馬桶上,還在消化剛南景修說的那話。 哈麗曼要收她當徒那自然是好事,她也愿意。 可是今晚她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徹底解決她和南景修之間的關系。 如干媽所說,逼婚。 成與失敗,對她都有利。 如果哈麗曼要收她為徒,她就不能逼婚,不能破壞這場晚宴。 而且逼婚后,干媽還要告訴她殺母仇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