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這樣心痛難受過,之前的所有都比不上此刻。 她雙眸含霧,盡量讓自己冷靜,不要掉眼淚,但聲音還是帶著顫意,“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嗎?” 南景修沉默了。 他的表情向來不顯山水,南風從來都窺視不到,這會兒更是。 南景修深諳的眸是無人能懂的遂暗,他低聲道,“重要嗎?” 依舊是三個字。 讓南風如墜深淵。 她硬是沒讓眼淚掉下來,舌根像吞了黃連一樣的苦澀,“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那么……我是不是只有答應做你的提線木偶和小三,你才能放我自由?” “可以這么理解。” 南風點點頭,她去了沙發,坐著,無視腫起來的腳和紅腫的手腕,仰頭對他說,“那就關吧,我不會同意。我放棄芭蕾這條路,我放棄當哈麗曼的徒弟,我不從。” 陽光突然就落了下去,明亮的客廳一下子暗淡了下來。 南景修走到她面前,俯身跟她對視。 他說:“那就這么辦,在這兒待著。” 南風屏住呼吸。 直到聽到關門聲,她才釋放出擠壓在胸口的悶氣。 臉蒼白難看。 背影蜷縮,毫無生氣。 她倒了下去,看著時鐘的針在一格一格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