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全身毛孔緊縮,呼吸因驚恐而急促,又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來,她不停地往后縮,逃離他的碰觸。 可放在腰上那只手似是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往下一捏,她渾身一顫,一道驚慌的低呤從喉嚨里溢出,在發出半個音節時,她連忙捂住了嘴,生怕被隔著一扇門的奶奶和秦度給聽了去。 她的聲音消失在指縫里,還有那聲苦苦的哀求。 秦肆抬頭看了她一下,挑眉,壞壞的一笑。 他眼里的欲色滿得快要滴出來。 他又低頭,炙熱的呼吸在她心口摩擦,他盯著那一處的頂級盛宴,聞著那讓人著迷的香味,他在感受鼠蹊處的酥麻。 以及…… 膨脹。 他清晰地感覺到另外一個世界正對他豎白旗。 他可以。 他的病沒問題,他好了。 而他并沒有動她,只是看著,聞著。 他微微一閉眼,額角細汗滾下。 秦肆仰頭,隱忍的呼吸擦過她的脖頸以及那發燙的大動脈。 “唔……” 眼淚掉了下來,她哭得一顫。 茱萸的那朵花跟著一抖,從秦肆的喉結刮過去。 他幽深的瞳仁猛然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