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東廂房。 老夫人從白天等到晚上,尤初才出現,她的火氣猝然拔高! 一個字落下:“打!” “啪!” 巴掌絲毫不留情地落下,尤初別過了臉,但這巴掌不是打在她臉上的,而是人高馬大的邢森臉上。 繡姨打的他。 夠不著,繡姨站在椅子上打。 邢森的臉泛著病態的白,一米八三的大漢被一米六的老嫗狂扇巴掌,這是身體折磨,更是精神上的一種壓榨。 邢森那如雪一樣白的臉,很快就紅了。 他沒有反抗,聲音粗重,有一種疲憊無力:“老夫人,是我的問題,我認錯。” 老夫人戾道:“跪下。” 尤初:“……”男兒膝下有黃金。 他只是一個受雇的保鏢,憑什么讓他跪? 邢森和這個家是平等的交易關系。 尤初正要說話,邢森仿佛是要阻止什么似的,及時的雙膝一跪,撲通一聲。 尤初:“……”她心靈震顫。 他不知道老夫人這是在侮辱他嗎? 邢森說:“抱歉,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