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睫毛濕潤,肌肉哆嗦,她不知道他在發什么瘋,為什么又突然提季驍。 她被擺成了一個很羞恥的姿勢,清楚地感覺到秦肆第三世界的崛起。 她很怕他會突然沖進來。 她不想那一夜的噩夢繼續。 “秦、秦肆…”她哆哆嗦嗦,斷斷續續的叫他的名字,聲音破碎,聽著亂人心腸。 這一刻秦肆真想狠狠的弄她。 管她是不是性冷淡。 管她疼不疼。 他額頭汗液流淌,而她淚水滾滾。 他過來不是要她哭的。 一下子覺得索然無味。 除了那一夜,他從未強迫過女人。 從她身上起來,離開,頭也不回。 剩下心悸茫然的尤初。 秦肆到西廂房后院的游泳池游了一小時,冷水浸透了每個細胞,他的大腦才冷卻下來。 再度回到書房,坐在辦公椅上小息了一會兒,而后睜眼,已經凌晨五點了。 這一夜的時間幾乎都被尤初給占去,實在是荒謬。 他把那個罪魁禍首的手機拿起來,電已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