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勾唇,“怎么了,你想讓她也消失?” 尤初沒有說話,但就是這個意思。 秦肆在她鼻頭上寵溺的刮了一下,說:“我的情敵我處理了,你的情敵是不是得留著你來?再者,池芯穩住了你的名聲,按理說你該感謝她才對,嗯?” 她不會感謝池芯! 隨著他上揚的鼻音,尤初一下子感覺到了這人的可怕。 昨夜被傭人指他跟她暗度陳倉,他不解釋,并且火上澆油的承認。 讓秦家人大亂。 今天祠堂著火,秦度被逐出家門。 尤初懷疑他早就知道秦度昨晚會回,那場火跟他也有關系。 他的目的就是讓秦度失去繼承權。 他做到了。 而且他自己的利益,絲毫沒有受損。 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當中,是他為自己的權勢而布局。 可他卻言之鑿鑿的說為她處理秦度。 她后退一步,總感覺這樣就能離他遠點兒,問道,“火是你放的嗎?” 秦肆靠近,在她頭頂拍了拍,“你就是想為窩囊廢開脫也不能這樣冤枉我,下不為例。” 他不承認。 莫非真是秦度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