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別撒嬌,過來喂。” 誰撒嬌了? 尤初坐在床邊端起白粥,舀了一勺送到他嘴邊,他嫌棄地別過頭:“就給病人喝粥?” “醫生說你只能吃這個。” 楊飛在一邊說:“尤小姐,我們肆哥最討厭吃白粥,給換換吧。” 尤初昵了他一眼,都27歲了還挑食,她把粥放下,“那你想吃什么?” 秦肆:“隨便。” “那就喝粥。” 秦肆頭一側,一雙沉黑的視線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濃眉輕挑:“寶貝兒,是不是以為我不能動,就拿你無可奈何?” 尤初鼓了鼓腮幫子,他不吃她吃。 她坐在床邊喝完了一碗粥,醇香濃郁:“嗯好吃!” 秦肆:“喝了一年多的粥還沒喝夠?” 尤初放下碗:“我以后就不會喝了,大少會罩著我。” “呵,現在不提要跟我終止交易了。” 尤初湊近,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大大地對著他,秦肆呼吸乍然而停。 她狐假虎威地說:“過去的事情不準再提,等我離開秦家我們的交易再終止。” 秦肆瞇了瞇眸,看著她臉上的滑膩,哼笑:“到時候再說。” “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