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大腦卡殼,整個人云里霧里的,她只是擔心他有生命危險所以跑過來,怎么就演變成要跟他在一起了? 她沒有給回復,秦肆沒有催。 秦肆把她送回了醫院,又到了病房門口。 尤初的手搭在門把手上回頭看他,他整個手臂都腫了,想必很疼。 眸光又挪到他的臉上。 這氣氛有股難舍的微妙。 秦肆勾唇,“確實挺疼。” “那怎么辦?” 他眼神一暗,似笑非笑。 就一個表情尤初的耳朵一下就紅了,“不、不行。” 秦肆悶笑出聲,摸摸她的頭,“我說什么了你就不行。” 他沒說嗎? 她怎么感覺他說要她親他一下。 尤初咬了咬發熱的下嘴唇,眸子一低有一股不勝蓮花的嬌羞,“你回去休息吧,手不要碰水,這幾天別上班了。” 秦肆心癢難耐,嗯了一聲。 尤初轉身離開,柔順的發絲掃過他的胸膛,發香揉進了他的心臟。 直到響起關門聲,秦肆才后退坐在了椅子上,想著她的關心,她毫不猶豫的擋在他的身前。 聲控燈暗了下去,最后的那一秒亮光,照住了秦肆上揚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