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讓阿姨為難,選了一碗青菜面,隨意吃了幾口,推回去。 她看著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 她起身,阿姨立刻道,“小姐您要去哪兒?我們跟您一起吧。” 她走出客廳打開門,外面站著保鏢。 她知道這棟房子她出不去了。 她又坐回了沙發。 阿姨把面條撤下去,同時給秦肆回復消息。 晏希在那個沙發上從白天坐到了黑夜,一直到秦肆回來,這時十點了。 秦肆解開襯衫的扣子,露出一截結實有力的的小手臂。 如今他的頭發并不是幾年前的板寸中段長度,少了那時的幾分狂妄,多了歲月沉淀下來的駿冷氣場。 他坐在晏希對面。 晏希在他進屋時就閉上了眼睛。 她的五官確實生的漂亮,精致中不失柔媚,神態見幾分柔弱,可這幾年大概是性格變了的緣故,已有了韌勁兒和清冷。 那幾年以為她死了,他午夜夢回醒來都是疼。 如今盡在咫尺,還是疼。 那種魂牽夢繞、迫不及待又沒法擁入懷的貪戀嗔癡,實在折磨人。 她裝睡了多久,秦肆就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