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被帶到了能俯瞰大半個城市的大平層,一條領帶把她綁在了床上。 她像案板上的鯰魚,只有被宰割的份兒。 南景修坐了下來,他目光冰涼壓制,從他的腿兜轉到了她的臉上,寸寸都不放過。 南風起了一層顫栗,他相信南景修這樣的變態能做到敲斷她的腿。 她怎么能不害怕呢,只是她不想表現出來,直接閉上眼睛。 不看他,更不去想。 她也不想求饒。 南景修看到她閉眼,怒氣更甚,俯身。 兩分鐘過后,南風忍受不了的睜眼,低吼了一聲:“發情找你未婚妻,你到底要我說幾遍,別碰我,我不跟別人共享男人!” 南景修的犬齒從她白皙的脖子上離開,眸深黑如狂風暴雨下的大海,泛著吞噬一切的爆發力,“那也是你必須要接受的!” 南風要崩潰了。 南景修滿身暴戾,他出了臥室。 南風掙扎了一下,還是沒能解開。 她心里也像一團繩子被捆著,讓她無法呼吸。 到底要怎樣他才能放過她? …… 南景修到客房洗了一個冷水澡,依然狂躁,不僅僅是欲,更有戾氣。 他直接繞過了臥室去了書房,打開冷氣,坐在電腦桌前,連著抽了兩根煙。